周翔,我爱他们。

【蹇齐】拱手相让 01

背景架空,其实我特别想直白地叫他喜当爹,因为这是一个梗hhhh
第一章
  皇城的百姓刚听说,天玑国先王薨逝,登基的却不是皇子,而是王爷蹇宾,全城哗然,但是谁都不敢枉揣圣意,再说了这是皇家私家事,也轮不到百姓来说道。 
  先王逝世,现下最重要的事情就两件:一,置办丧礼,二,宣读继位诏书。 
  天玑国向来信奉巫仪,大小事情总要卜一卜算一算,更别说这生死之事更是与神灵有着密切关系,所以蹇宾即位的事情大司命木若华当即便知道,之后左算右算,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王爷蹇宾确实有为王之相。 
  就在满朝文武又悲痛又惊奇地安排着先王葬礼和新王登基事宜的时候,蹇宾从王府后门送了两个人离开,一男一女,男子眉星剑目,细看之下与蹇宾竟有几分相似。 
  “此去保重。”蹇宾朝那人一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嘴唇微微翕动。 
  对面之人朝马车里看了车内的女子一眼,眼中尽是温柔,转头又恢复一脸常色,从女子怀里抱过一个婴儿,小孩还未满一岁的样子,在襁褓里睡得安安稳稳,眉毛细长,睫毛长长地耷拉下来。 
  蹇宾让随从的奶妈接过孩子,对面的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劳了,天玑和我们的孩子都交给你了。” 
  蹇宾并未回话,看着马车走远之后转身进屋。 
  “王爷。”府内小厮上前递过一封信,米黄色的信封上什么也没写。 
  蹇宾接过信,并未有疑,打开粗略看了几眼之后,告诉那人:“知道了,你下去吧。” 
  接着进屋吩咐下人:“准备一下,我一会进宫。” 
  下人毕恭毕敬地回应,井井有条地为蹇宾更衣。 
  先王刚刚去世,宫里各处都是哭声,为先王送行,四处都装饰上了白色的绫带。 
  皇城内乌云黑压压一片,天空压得低低的。 
  跟着领路的太监来到灵堂之处,外面早就跪了一堆大臣,蹇宾看也不看直接进去。 
  灵堂里跪的都是皇室子弟,蹇宾挥挥手让众人不必行礼。 
  奠堂之上一群公主们哭的梨花带雨,只有一人跪在最前,身板挺得直直的,按宫里的规矩,国丧期间不允许衣饰太过华丽,他就穿了一身带孝的衣服,有些略薄,显得整个人更加清瘦,散下的长发快要盖住整个背脊,修长的手指夹住白纸往火盆里送,一阵烟雾缭绕,脸色也被火光熏的发红。 
  蹇宾往边上一跪,齐之侃这才发觉屋子里多了个人,连忙要拜。 
  “王上。” 
  蹇宾立马拉住他,好看的细眉皱着:“小齐与我之间,不用那么多礼数,以后也不用行礼。” 
  齐之侃有些为难,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蹇宾,蹙眉眨眼,说:“王上您是天玑国君。” 
  宫内消息传得快,蹇宾进宫之前齐之侃就知道了。 
  蹇宾有些不悦,这样一个称呼感觉满是疏远感。
  “王上。” 
  蹇宾刚欲开口,一道声音便插了进来,齐之侃看了来人一眼,淡漠地转身,蹇宾理了理衣服站起来。 
  国师朝蹇宾一拜,说:“王上,关于您登基的日子,老臣我已夜观天象,下月便是黄道吉日可举办登基大典。” 
  “哦?”蹇宾有些好笑地挑眉,“还没天黑呢?国师去哪夜观的天象?” 
  “这……”国师一阵语塞,“王上莫要拿老臣说笑。” 
  “好了,我知道了,这事一会下来商量,本王先给王兄上柱香。” 
   等上完香,便听一边官位较高的宫女安排守夜的事宜,先王头七,为防逝者亡灵不舍,每夜都要有亡者的子嗣守夜,为亡者送行。 
  先王子女不多,皇子仅有一名,剩下都是皇女。 
  那些个女子听见要守灵,都吓得小脸发白。 
  “我们都是女子,阴气重,要是给父王守灵,这玩意父王不舍,我们怕会交代在这里呀。” 一个年纪中等的皇女开口。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对呀,这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保证我们的安全。” 
  “我们好歹是皇女,要是出了人命,你们能负责么?” 
  宫女也有些为难:“殿下,这……先王就一个皇子,这头七是七天,怕不够呀。” 
  蹇宾跟齐之侃跪在前面,听着后面这叽叽喳喳的吵闹。 
  心里冷笑:只有一个皇子,难怪王位要传于我。 
  身后的争吵却不停。 
  “不还有一个皇子么?又不是死光了,我想他一个人可以守这七天的。” 
  “对呀,让他一个人守不就好了。” 
  蹇宾越听越来气,手却蓦然被一只手拉住,掌心的茧子纹路没有变过,无比熟悉,有些安心。 
  又与他在前面跪了一会,蹇宾把齐之侃拉起来,吩咐一旁的太监:“把国师叫来。” 
   说着便出了灵堂。
   
  国师几乎和两人一同到的御书房。 
  “王上,这商量国家大事,齐……大皇子在这略有不妥啊。” 
  蹇宾最不喜别人对他指手画脚,剑眉挑起,不悦地说:“有何不妥,我要商量的国家大事,与小齐有关,他为何不可在此。” 
  “这……” 
  “先王为何要传位于我这个闲散王爷?按照先祖礼制,先王应当传位于皇子。”蹇宾背起手,慢慢踱步到书架之前,丝毫看不出来是个闲散王爷,倒像是一国天子。 
  齐之侃震惊地看着蹇宾:“王上!这……万万不可呀!”
  国师一听,更是脸色都变了,连忙跪下:“王上,这不可呀,卦上说大皇子是您的红羊劫,怕会给天玑带来不幸啊。” 
  齐之侃冷哼一声:“又是以一个所谓的卦定一个人的一生。” 
  蹇宾一根指头一点点从书架上的书脊上移动着,默了一会,说:“若我非要呢?” 
  “王上,天意不可违,你不考虑自己也请考虑天下的百姓。” 国师说,“何况,大皇子是连皇子称号都没有的皇子,这齐之侃的名字还是皇后起的,先王……恐怕,也会不同意的。” 
  蹇宾手定在一本书上,手背青筋暴起。 
  齐之侃知道蹇宾心里怒了,连忙说:“王上此时请斟酌后再定夺吧。” 
  蹇宾叹气:“好了,你下去吧。” 
  待国师下去,齐之侃才说:“王上不要老生气,生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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